黄清若虚伪道:“感谢六哥对我越来越包容。”
她看回电脑,静待梁京白接下来会不管她喝药还是强迫她去端药,抑或他亲自——
她尚未想一个轮回,梁京白便从禅桌前起身。
黄清若就这么目送他的身影走出去。
很快他走回来,端着药。
搁在她面前的时候,黄清若抬头与他对视。
这两天他都特别好说话,她越来越觉得诡异。“药里下毒了?”黄清若问。
梁京白回答:“嗯,鹤顶红。”
“……”黄清若恍惚回忆起,先前有一回,她问过他给她喝的是不是堕胎药。
今次她没机会问他堕胎药。
因为前天晚上他们俩有做措施——梁京白带着计生用品,百分之百地验证了,他那晚确实就是专门去睡她的。
黄清若一口干了,然后把药放回桌面,没管——难道还要她洗碗?之前她在这里喝药,就没洗过碗,这回更不可能洗。
梁京白一直没走开。
她都喝完药了,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他监督的,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还盯着她。
“怎么了?”黄清若问。
梁京白没说话,绕回他的位置里。黄清若顶着舌尖的发苦,记起来找他讨要:“话梅糖还有没有?”
上一回在这里,她喝过药之后的那颗话梅糖,她念念不忘。
梁京白重新抓起小狼毫:“没有。”
黄清若其实又瞧见柿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