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亲昵得很。
黄清若受不了这种情人般的耳鬓厮磨。
她想说“高山白雪修禅悟道的神佛”人设。
梁京白先一步道:“‘情妇’和‘情夫’,不是应该这样?”黄清若很难想象他真的把“情夫”的头衔冠给了他自己。
可她反感就是反感。
“你喜欢当情夫,我还不愿意当情妇。”黄清若冷笑,往下瞥了一眼,极尽嘲讽,“梁京白,你现在饥渴到连一个寡妇都甘之如饴?”
在她的预想之内,虽然梁京白不一定会因此放过她,但应该会生气,会因为遭到她的羞辱而生气。
然后生气的梁京白应该会反过来羞辱她。
结果没有。
梁京白很平静地注视着她,很平静地接茬承认:“是,我现在想要你。”
“寡妇又怎样?”他的双眸黑得很,黑得仿佛重新流出了他的阴暗与疯狂,要吞噬掉她的一切,“论先来后到,我比路昂早睡的你。论亲密度,你给我生过孩子。”又提路昂!又提路昂!他总是知道怎么刺激到她!黄清若一瞬间目露凶光。
梁京白的脸又贴近了她一些,嘴唇蹭了蹭她的嘴唇:“你不是都一清二楚吗?我不是神佛,黄清若,我不是无欲无求的神佛。”
“我是你说的魔鬼、疯子。”
“我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吞没在了梁京白对她有些失控的掠夺之中。
“……”黄清若都不做徒劳无功的反抗了。
她就等着她的应激反应发作。
应激反应发作的话,他还能继续,算他狠,他就真真正正地背负上强J犯的标签。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