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最近听人说,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多了会折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您说万一哪天我出门被唾沫淹死了,该如何是好?”

    李渊坦然一笑。

    眉目尽是慈祥和蔼。

    “你这小滑头,是在跟我喊冤呢?还是跟我诉苦啊?”

    “嘿嘿,那就看岳父怎么想了?”

    周扬眨巴着眼睛。

    跟老狐狸打交道,当然得聪明些。

    李渊脸上笑容悄然退去,轻叹口气,拍着周扬的肩膀,语重心长。

    “贤婿啊,这段时间,也是苦了你啊。”

    “你看,你这话又见外了不是,咱爷俩谁跟谁啊,倒不如来点实在的?”

    “哦?怎么讲?”

    李渊好奇道。

    “你看我这每天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都没点啥好处,做事都意志低沉。”

    周扬故意装出失落的模样。

    “哈哈哈,你这是在给我唱苦肉计啊?”

    李渊朗声笑道。

    “行,要不这样,帮你在太原城中谋个一官半职?”

    但出乎他的意料,周扬想也没想便拒绝道:“那玩意儿我要来干嘛?”

    除了每天忙着公务,啥好处捞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