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徽跑到湖边,湖边树林茂密,迎春花含苞待放。
她心情沉闷,喉咙噎住。
霍砚深真成挥之不去的阴影,如影随形的噩梦。
蔺霜赶上来,痛骂,“霍畜生真成狗了,怎么闻着你的味就扑上来!”
明徽没了再逛的心思,问:“薛泯哥呢?”
“大概被狗东西拦住。”蔺霜窥见她神色不快,“要回去吗?”
明徽勉强勾起唇角,“再逛逛吧。”
“还是回去吧。”蔺霜咬着牙,“在病房至少看不见霍畜生的脸,不然我怕把早晨吃的饭呕出来。”
她故意耍宝,却逗不笑明徽。
阳光照射皮肉,晒不暖她一颗心。
明徽呆愣望着湖面。
波光粼粼中,几只锦鲤游来游去,好不自在。
明徽厌恶与霍砚深有关的一切,甚至沾染到他半分气息都觉得难受。
薛泯追上来,看她呆愣,犹豫片刻,主动牵起她手,“阿徽。”
“你不舒服,我们随时回去。”
指尖传来温暖牵引她神经,明徽回过神,摇头,“不用,我还好。”
她有心转移注意力,盯着湖对面围满人的小摊,“那是干什么的,我们去看看。”
明徽轻巧挣脱他手,拉着蔺霜跑到湖对岸。
湖对面小摊多是娱乐项目,套圈、打气球、耍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