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太出人意料,安晴语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吗?阿琛。”
薄慕琛面色如常,没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突然有一份资料送到我面前,告诉我我认识十年的女人是朵带刺的黑玫瑰,我会反思,会怀疑,这不是正常的吗?”
他语气很轻,但气势很重,强大凛然的气势铺满了整个病房,有那么一瞬间,安晴语都要跪下了。
但她没有。
薄钰安是薄慕琛的命根子,她不能担上欺负薄钰安的罪名,她要是承认了,那就彻底没指望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但这些年来,我对钰安确实尽心尽力,从未做过伤害他的事。因为我们俩的合作关系,即使我喜欢你,也从来不敢真把自己放在未来薄太太的位置,连做朋友我都不敢,在外,我是备受喜爱的安影后,但在内,在半山别墅,我只是个照顾钰安的高级阿姨罢了,我对钰安,和对你是一样的,当成给予我资源的上司来对待,试问,我还吃着你给的资源,我哪里来的吞天豹子胆,去伤害你的亲儿子?”
说这些话时,她有十足的底气,因为她确实从来没有对薄钰安动手,她只是用他最讨厌的殷勤来对待他,故意引起他的反感罢了。
薄慕琛眉心紧锁,良久,他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