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昌平侯的女儿,若是见到世子殿下甚至该先见礼的。”
林渊笑着摆手,说那是以前,现在不同。
陇王妃笑着摇摇头,没有再多说,吩咐侍女上茶后,便依礼离开了,把时间和空间留给两个大男子。
林渊也把带来的礼物交给陇王妃打理。
“怎么这么客气了,说说吧,你是怎么跟卫国公家的孙女好上的?”赵雨镰神色调侃问道。
“等你成亲那日,我一定到场。”
林渊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已,老卫国公快不行了,国公府没了保障,于是去信我父王求情。”
赵雨镰恍然颔首,“倒也是,老卫国公的子嗣没几个成器的,爵位继承困难,寻上你倒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林渊同意的神色,没接话,这话赵雨镰能明摆着说,他却是不方便。
又聊了几句,林渊将话题转到西北边防上,说到胡人叩关愈繁,劫掠越盛。
赵雨镰脸色也是随即沉下,痛恨至极。
一副恨不得抽筋扒皮的愤怒。
他十年守关,就是在西北。
林渊沉吟片刻,叹道:“北境有我司北府统摄;南境也有靖江王一族坐镇;唯有直面胡国的西北地区,缺乏强有力的人物镇住众多骁将、悍将,才使得几个狼崽子胡族猖狂。”
“前次陛下召见我,言说不日将增大西北各州军饷,组建强军反击,问我何人能担当重任统摄西北诸州,我竟一时想不起来。”
“心知兄长也知兵,此前坐镇西北立下不灭功勋,比我更晓得西北情况,今日特定来问问兄长,改日我好回禀陛下。”
林渊言辞恳切,对面前身材高大的皇子殿下吹捧赞扬。
赵雨镰很受用,胸膛不由得挺了挺,昂着下巴思索。
“这你倒是问对人了,为兄想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