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亭中歇息,若有事差丫鬟来叫我。”
“好吧……我知晓了。”薛清茵揪了揪他的袖子,往皱了揉吧揉吧。随即抬眸望着他,可怜巴巴:“纵使心中舍不得,只恨不能大哥时时都陪着我才好……但娘亲叫我要多为大哥考量,便也只能放大哥去做自己的事了。”
贺松宁闻声顿了下。
他深深地看了薛清茵一眼,笑道:“你懂事了就好。”
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
薛清茵哪管这些,赶紧打发走贺松宁就行。
贺松宁转身离去,丫鬟便陪着薛清茵去了亭子。
光坐着也怪无聊的。
春日里的风吹着还有些凉。
“叶子牌会玩儿吗?”薛清茵问丫鬟。
丫鬟红着脸,支支吾吾不敢说。
下人们平日里得了闲,也会拿月钱来玩一玩牌。
但这怎么敢叫上头的主子知晓呢?
“只说会不会就是了。”薛清茵催促道。
“会……一些。”
“那便教教我,咱们两个坐在这里玩玩叶子牌就是了。”
丫鬟变了脸色:“那、那怎么成……何况这也没有牌……”
“你瞧这诗会上最不缺的是什么?笔墨纸砚!咱们自个儿画些牌出来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