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呢?
她待他够好吗?
好似连他对她的十分之一也不及吧。
她这个吝啬的人,只是从指缝里漏了一点点给他。
可是原来只这样一点点,便能叫他欢喜了吗?
薛清茵将他抓得更紧:“……我想你更欢喜。”
宣王堵住了她的唇。
情再难自持。
如热烈的火。
薛清茵这一胡搞,有些不知日月。
从疲倦中醒来,都是第三日了。
她趴在床边,看了看自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裙子……哦。……但宣王也没好到哪里去。
本就有旧痕,如今又添新伤。
既有抓痕,也有牙印。
“我去给殿下找些药。”薛清茵说着就下了床,飞快地往柜子边跑。
一张脸红得好似火烧云。
薛清茵从柜子里翻出来了药瓶。
那都是宣王备给她的,谁叫她平日里娇弱呢?
她迈着酸软的腿,慢吞吞地走回到宣王身边,学着宣王往日里的模样,掀了瓶盖道:“我给殿下涂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