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飞扬学了三声狗叫，嗓子眼里像吞了沙子一样难受。
他抬头，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等待着叶昭的反应。
在他看来，尊严和性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只要能活下去，别说学狗叫，就算吃屎他也愿意。
然而，叶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我很满意，所以，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厉飞扬脸上谄媚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惊恐。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你说话不算话！”
他指着叶昭，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绝望的控诉。
“说话不算话？”
叶昭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对你们这些刺客，需要讲信用吗？”
他语气轻蔑，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厉飞扬脸色惨白，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想要再次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使不上力。
“我……我还有用！我可以带你去听雨阁！我知道听雨阁的所有秘密！”
厉飞扬拼命求饶，为了活命可谓使出了浑身解数。
怎奈，叶昭并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