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斯文不着痕迹拉开了和樊漪之间的距离,说:“走吧,咱们去喝酒。”
樊漪把烟头往地上一踩:“行啊,去!算给弟弟庆祝!”
看台现场混乱,三个人挤出了拥挤的人群。
只是,他们彼此都掩饰着自己眼底的心不在焉。
斯文其实是刚从手术台上下来。
为了不错过音乐节演出的时间,他连麻醉剂都没有打,装完机械肢体就直奔这边,现在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他掩饰得很好,没有人察觉到异样。
樊漪其实刚“送完第二趟货”出来。他返回基地,摘下头盔,换了一身衣服,又把自己身上的原油味道都清理了一遍,这才换了一身花衬衫,匆匆忙忙赶过来给弟弟庆祝。
曜澄是脱下了自己的联邦警服来的。他结束了任务,遣散了手底下的人,写了一篇很详细的任务总结传回给自己的上司。
他没能抓到“商人”,所以写了很长的检讨书。好在上司没有过分追究他的责任。
“商人”太过偷奸耍滑,他用“批发玩具”把所有人都给摆了一道,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
被耍的是所有警察,并不只有曜澄,因此曜澄没有担太多的责,也没人怀疑他不忠。他顶多是“无能”而已。
写完这份检讨,曜澄才急匆匆来到音乐节的现场,和自己的乐队成员一起彩排。
三人都度过了相当惊险的一个晚上。
可当他们碰面的时候,聊的也只是一些生活小事。
“我最近特喜欢这种酒。”
在音乐节对面的露天酒吧棚子里,樊漪说。
“虽然是廉价街啤,但我越喝越喜欢,现在已经不接受其他酒了。”
斯文:“……是因为你女朋友喜欢喝,你也才喜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