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阿杏收获了红肿的下体和两瓣肿了一圈的圆屁股,早上起来连内裤都提不上,只好作罢,最后直接穿上了半身裙,这时已是8月末,夏日将尽,清晨中带着一丝凉意,阿杏觉得下边凉飕飕的,又痛的不敢再多穿衣服。又怕被旁人见到自己这般囧态,于是整日小心翼翼。
不巧当天下午,阿杏的儿时玩伴阿笙前来看望阿杏,手里拎着一只鸡和一些点心,迎面向屋里走来 ,阿杏慌了神,赶紧捂紧小裙子,“是阿笙阿,你怎么来啦”“哈哈,我来看看你,婚后生活怎么样,不错吧。”阿笙穿着一身休闲装,头发梳到后边,看起来很年轻又有朝气。阿杏心里憋屈,哪敢提起昨天发生的事,又想起自己下身空荡荡的,不禁感到屁股一紧,悄悄拉着裙子。阿笙看阿杏扭扭捏捏的拽着裙子“怎么,结了婚就变得娇羞了”说着面带笑意。“来,我给你带的好吃的,我家做的桃花果子,你尝尝怎么样”说着坐到桌旁。“来呀,坐我旁边”阿杏夹着肿屁股,连动一下都拉扯着疼,别说坐下了,“啊,不用了我站着尝就行”“不行,来,快坐。”说着一把把阿杏拽过来,啪嗒一声肿屁股和椅子来了个亲密接触“啊!”阿杏哪受得了这,一声叫了出来。阿笙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你怎么了阿杏”,“啊没,没怎么,脚扭了一下”说着假装扶着脚腕。“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帮你揉揉”阿笙让阿杏把脚放到他腿上,阿笙一边按摩一边望着阿杏灵动有神的大眼睛,不由得出了神。
这时,铁柱刚好回来,推开门刚好看到这一幕,阿笙含笑看着阿杏,一边揉着阿杏的脚,阿杏也掩面笑着,两人看起来亲密的很。“你们在干什么呢?!”铁柱一嗓子吓的二人一激灵,阿笙说“阿杏,她,她扭了脚,我帮她揉一下”,本来没发生什么,铁柱这么一喊阿笙到有点不知所措,竟也有些结巴。“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铁柱说着上前把阿笙推搡出了家门。
剩下阿杏一个人心惊胆战地坐在桌旁,“他只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来看我,不关他的事,我……”还没等阿杏说完,铁柱就打断了她“朋友?!好一个朋友,都动手动脚了,说!你们刚才都干什么了!”说着过来扯她的裙子,看到阿杏赤裸裸的下身,怒气值一下上升到极点“好啊,你个贱货,你敢给我偷腥!”“没,没,没有啊~”阿杏极力辩解着“昨天屁股肿得穿不下衣服我才没穿的,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tm给我闭嘴!”铁柱哪听的下去,一把扯下阿杏的衣服“你个骚货,自己去把屋里的绳子拿过来”说着拿起墙上的腰带,两只手用力扯了扯,空气里留下啪嗒两声。
阿杏递过了绳子,这绳子有手指一般粗,阿杏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心里直打颤。“穿不下内裤是不是,那我送你一个好看又能穿的下的”说着把绳子对折后,打了两个结,两层绳子叠加后的绳结足有三厘米粗。“滚过来,趴下,两腿分开”阿杏不明白要干什么,跪着趴在了地上“腿分开,分大!”阿杏用力撅着臀分开双腿,“自己把屁股掰开”,阿杏艰难的掰开两瓣红肿的臀肉,菊花和小花蕊一览无遗,18岁的阿杏下体和菊花全都粉粉嫩嫩,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娇艳欲滴,铁柱这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说着把其中一个绳结缓缓塞进菊花“啊呜,嗷,嗷嗷,,啊”粗糙的绳结摩擦着娇嫩的菊花,猛一用力,整个绳结满满塞进肛门,“啊!啊~啊不行,不行了,不要啊!”菊花撑得圆圆地凸起。“不行不行不要,我受不了了啊!”铁柱才不管她怎么喊,想着阿杏竟然与人偷情,一点都不怜惜,用大手怕打着菊花,中指刚好拍到绳结,边拍边把绳结往里摁,之间阿杏疼得肛门一抽一抽的,可她殊不知,越是缩紧,绳结磨擦的越厉害,越痛越缩,越缩越痛。可一切并不会结束,第二个结更加粗大,铁柱拉紧了绳子另一头,第二个绳结刚好到花蕊下方,“你的骚b刚才都做了些什么”边说边用他的手指抚摸着阿杏的私处,阿杏下身极为敏感不禁叫出了声“嗯~阿嗯~~”看到阿杏这般模样,铁柱怒火中烧,抚摸变成了抽打,厚实粗糙的手掌打在嫩b上“你个骚货,看你的骚样子!”啪,啪,啪,啪“啊疼啊不,别,啊!啊呜呜~”,粉嫩的阴户几巴掌下来,早已红肿不堪,两瓣阴唇痛的颤颤巍巍。“骚货!”说着把绳结狠狠塞进花穴里,“啊!”阿杏只觉得下边又痛又痒,又没办法挣脱。用力拉紧绳子,那对折的绳子拧成麻花状再到腰间打结,前后围绕腰间固定系紧,刚好做成像一个内裤的形状。
“嗯~嗯~”“啊不行了~啊~呜呜呜,下边痛,呜呜~”阿杏不管怎么叫喊,铁柱全当没听见。为了拉紧绳子,铁柱把绳子交叉绕过背部,两根绳子分别从肩膀绕了一圈,再从前胸交叉,最后系到腰间的横绳上。绳子每一节都拉的直绷绷的,没有一丝放松的余地。
????“怎么样,我送你的新内裤喜欢吧。”铁柱冷冷地说到“给我站好!”阿杏每动一下都牵扯着菊花和下体,抽泣着一边站起身一边哼唧“嗯~嗯~”“屁股撅起来,”阿杏一弯腰菊花里的绳结就开始摩擦肿胀的小菊花,阿杏想动又不敢动,“撅!”阿杏只得狠下心,前后庭的痛感简直到了极限,才让屁股撅起来一点。“啊,太疼了呜呜呜~”只见阿杏下边两个洞塞得满满的,小皮炎和嫩b这最娇嫩的两个地方又肿又涨。铁柱心想,这回看你还怎么偷腥。
?????“跪好了,趴在地上”,铁柱说着拿出了皮带,“我每打一下,你给我往前爬两步,听懂了吗?”阿杏怕极了,带着哭腔抽泣着,“知道了~”话音刚落一皮带抽在左边屁股瓣上,只见屁股瓣被打的分开又合上,肛门和绳结分开的一瞬间又飞快贴紧,痛的阿杏肛门猛地一缩,把绳结紧紧包裹住,痛的阿杏嗷一声叫了出来。没错,铁柱就是故意的,接下来的每一下都打在左半边屁股上,昨日伤痕累累的屁股上雪上加霜,最痛的早已不是屁股,而是被迫夹紧的小菊花,阿杏狼狈的往前爬着,屁股撅着扭来扭去,一下接一下,啪,啪,啪啪,“啊!啊~!”,每抽一下阿杏都痛的一阵痉挛,每下都抽在了左边,只见左半边臀肉早已被深红色晕染,右边还只是粉色。最后一下铁柱掰开两瓣臀肉,对准了菊花,精准地抽在了菊花和塞进去的绳结上,“嗷啊!”阿杏疼得跳了起来,捂着屁股哭着嚎叫,小皮炎不停抽搐“啊!啊!啊唔!啊!啊!呜呜呜……”而阿杏除了忍受,并没有别的选择。
铁柱高大的身躯站在阿杏面前:“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解开绳子,你要是敢私自解开,老子把你的b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