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五人脸上露出的怜悯表情,勋贵子弟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们一个个顿时就不爽了。
能被魏叔玉称之为纨绔,自然受不了这种窝囊气。
“遗爱,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河上,你们也太怂了吧,居然老老实实特训好几个月。”
“景仁兄,你好歹是皇室子弟,岂能受魏大郎折腾?”
...
房遗爱、李佑、唐河上、李景仁、李崇义五人,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们。
居然敢嘲笑他们,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特训刚开始的确很恐怖,但习惯后反而很享受,一天不被虐浑身不舒服。
只不过对他们而言,只怕像待在地狱中一般。没有药浴的帮助,那种感觉让人欲仙欲死。
恐怕只要一天,不,半天他们就会哭爹喊娘。真有些期待啊,那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
魏叔玉朝冯叔俭吩咐两句,骑着马离开了北衙校场。据不良人探子来报,那东女王已经上钩了。
十马车的金银珠宝,不坑过来岂不是便宜了别人。再说他之所以囤积大量的黄金与白银,自然是为了开设钱庄,后期还会铸造些银币与金币。
他的车驾刚到公主府,等候多时的东女王,蹦蹦跳跳的来到马车跟前。
啧啧,父皇肯定贼鸡儿的幸福。
但转头又看看她的脸,魏叔玉又觉得索然无味。他可不是鹿鼎记里的周星星,做不出关灯都一样的事。
“若华见过驸马爷。”
或许是高原苦寒的缘故,东女王的声音听上去有点怪,就像沙砾摩擦发出的声音。
“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