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生下。
程卿勾了勾嘴角，一切如她预料，“生下来，怎么养？”
她叹了口气，“我一个人带着菲菲，就已经够吃力，不然也不会……”
盛父说了三个字：“我养你。”
程卿还没来得及感动，盛父话落下的同时，茶室包厢的门被人从外撞开——
盛父和程卿同时抬头。
墨发披肩的女孩，从门外走了进来，精致的眉眼划过一丝慵懒的嘲笑。
她的身后，跟着一位步子不紧不慢的少年，穿着白色衬衫，芝兰玉树。
“夏夏？”
“盛夏？”
两人异口同声，脸色变了变。
她听到了多少？又知道了什么？
“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像是知道两人心里在想什么一般，风华略微讥诮的道。
盛父面上挂不住，“夏夏……”
“停。你刚刚是说，你要让程老师把孩子生下来，今后打算养她，是吧？”风华漫不经心的问。
虽然觉得难为情，但有句话，盛父觉得有必要说：“夏夏，你程老师她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那也是你弟弟。”
见惯古代宫廷男人三妻四妾，风华倒不至于为这点儿事生气，最多被恶心了下。
但是她的举止，却令人挑不出一丝错来。
风华微微笑，“她怀孕了我是知道，至于是不是你的孩子，我的弟弟，那就有待商榷了，父亲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