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漫歌身体一怔，耳返里，导演似乎听出了此刻微妙的气氛，不断请求着杨漫歌。
“杨老板，你不要冲动呀，千万不能让苏阳知道直播间的事！”
“要是知道了，他一定没有现在这么自然，甚至……甚至万一他不同意我们拍摄的话……”
说到底，导演组，甚至整个节目组，都舍不得这次的大流量。
但杨漫歌知道，就算是她，也带动不了这次的流量，直播间有很大一部分人，是因为苏阳才留下的。
一个看似普通的素人，在镜头前屡屡展现出惊人的财力和魄力。
可杨漫歌舍不得再利用苏阳，毕竟接下来，如果热度继续扩大的话，甚至会影响苏阳本来的生活。
想到这里，杨漫歌直接摘掉了耳返。
“苏阳，其实我们今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场直播节目。”
杨漫歌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直播节目？”
苏阳不理解的时候，杨漫歌指着一个方向，那里的无人机正在对自己拍摄。
她更是拿出了自己的纽扣，上面的微型镜头，也吸引了苏阳的目光。
很快，苏阳明白了过来。
“类似于路边测试那种，偷拍路人有什么反应是吗？”
苏阳兴奋的拍了拍手，他的反应，让杨漫歌愣了下，“嗯……类似，对不起，我骗了你。”
“镜头还有吗？直播间多不多人看？有没有人夸奖我？”
苏阳连连的提问，让杨漫歌感觉到，他似乎并不生气，“是很多人看，也有很多人夸奖你……但是，你……你不在意吗？”
自己将错就错隐瞒了他，还偷拍了他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