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很好奇，却也不敢多问。
黄明等得不耐烦，“苏先生你好，我是企鹅音乐签约代表，来找你谈谈合作，要不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他瞟了眼其他人，相比那些二流音乐APP，他是这里市场占有率最高的，自然理直气壮。
可没想到，苏阳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用，你们就在这说。”
“这…”
黄明气得咬牙切齿，想他堂堂企鹅公司的经理，没想到苏阳一点面子也不给。
“快点，说出你们的合作方案，我还有事和白小姐谈。”
“苏先生，我们公司有规矩，合同的细则，不能给外人知道。”
“是啊苏先生，我们公司很有诚意买下《青花瓷》版权，价格肯定让你满意。”
“对，我们来者是客，要不咱们还是单独细聊？”
黄明看这群人逼逼赖赖，心里笑了。
一点实力都没有。
他直接道：“实不相瞒，我们公司打算包装苏先生，成为下季度的流量歌手，如果苏先生失去了这次机会，我相信不是企鹅音乐的损失。”
苏阳挠挠耳朵，“难不成是我损失？不说就别浪费老子的时间，这里是我家，你跟我说什么你公司规矩？”
黄明当场怒了，“那我看苏先生是没有诚意了？”
“你们来求合作的，要我有诚意？”
苏阳都想笑了，又不是他想搞音乐的，是这群人自己找上门，搞不清楚状况。
听罢，黄明皱起眉头，“那算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