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厢后，李子栋直接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柳瑶打去了电话。
“嗯？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啦？”
电话里，柳瑶笑的十分明媚，带着小女人对男朋友撒娇的软糯。
李子栋道：“当然是因为想你了。”
上来就跟柳瑶说自己有事要求她帮忙，李子栋也有些说不出口。
柳瑶娇哼了一声，说道：“你肯定不是因为想我了才给我打电话的，说吧，你找我还有什么事情？”
“瑶瑶真聪明，我找你的确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确切地说，我想找你爸爸帮我一下。”
说到后面，李子栋的声音有些迟疑。
柳瑶道：“我爸爸？”
“嗯，我有个朋友的爸爸，被人抓进纪委里了，我想，能不能拜托你爸爸把我这位朋友的父亲从桦原县调出去？”
李子栋怕柳瑶误会，又道：“瑶瑶，这位朋友你之前见过，就是公安局的萧警官，上次她还帮我们一起抓坏人来着。”
经过李子栋的提醒，柳瑶恍然想起了萧倩，她道：“她爸爸不是公安局的局长吗？怎么还会被抓紧纪委里去？她爸爸该不会是坏人吧？”
虽然柳瑶的三观已经成熟了，但她是非观界限分明，非黑即白的，对官场上的一些东西根本看不明白。
所以李子栋并没有跟她明说，而是道：“瑶瑶，官场上的事情不是一句好人或者坏人就能论断的。”
柳瑶不解道：“好人就是好人，坏人就是坏人，这有什么不能论断的？”
李子栋沉吟片刻，反问道：“瑶瑶，那你觉得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你是我男朋友，当然是好人，而且是我亲自认定的好人。”柳瑶笑着说道。
“我不能直接跟你说萧全是好人还是坏人，但我可以告诉你一句话，萧全是对我有用的人，那你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李子栋的话把柳瑶问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