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恕罪，都怪民女太过痴心妄想！”
余欣彩心头一惊，还以为秦牧是在指责她胆大妄为。
身为一名女商贾，她确实不能在皇帝面前说出这种野心勃勃的话。
换作其他皇帝，她甚至有可能因此下狱治罪。
但身为穿越者的秦牧却不同。
秦牧深知钱庄能带来极大的便利，也知道将天下财富掌控在手中的好处。
他唯独担心的是，余欣彩能不能完成开辟钱庄的任务。
万一半途而废，钱庄的点子又曝光在大众视野之中，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秦牧决定，先拓展一下余欣彩的思维。
“余彩欣，朕且问你，你觉得钱是为何物？”
秦牧神情肃然。
直接对余欣彩抛出一个极富哲理的问题。
“民女认为，这就是钱！”
虽然余欣彩对秦牧的发问感到疑惑，但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
“那是因为所有人都相信这锭银子有价值，可以买到一切想要东西，所以这锭银子就变成所谓的钱了！”说到这里，秦牧抽出一张白纸，放在御案上，用朱笔批下‘十两银子’四字，接着继续说道：“有朝一日，大家都相信朕写的这张纸价值十两，那它就可以兑换你手中的银子了。到了那时，这张纸就能成为所谓的钱！”
“陛下的这番精妙之言，简直让民女大开眼界，原来钱的价值是被人为附加的！”
虽然秦牧的话颠覆了余欣彩以往的常识，但她依旧领悟到了‘钱’的真谛。
所谓的‘钱’既可以金子银子，也可以是铜币。
甚至还可以是一张纸，或者其它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