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司马长空不由得愣了一下。
在他的认知当中，像玄天剑宗这样高高在上的妙门，里边修行的都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个个白衣飘飘，一尘不染。
又怎么可能……
顾庭炎仿佛看穿了司马长空的心思，他冷冷一哂：“你以为妙门里的人，个个都是断情绝爱、超凡脱俗、一心修炼大道长生的得道高人？”
司马长空下意识地说：“高、高人不应是如此的吗？”
“哼哼哼……”顾庭炎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当中充斥着浓烈的不屑。
“恰恰相反！他们和你一样都是人，只不过一出生，就不需要为那些柴米油盐、鸡毛蒜皮的小事操心。”
“一切早就已经有人为他们做好了准备，这周国，这偌大的九州八荒，不过都只是他们的庭院而已，你们不过只是他们庭院里的家畜而已！”
“他们对你们可以予取予求、肆意妄为。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这些人的嘴脸，绝对会比你所想象的更丑恶，更肮脏！！”
说到这里，顾庭炎特意开口询问司马长空：“你且来猜一猜，这位玄天剑宗四长老，来洛阳如今住在哪里，又在做什么样的事？”司马长空说：“既然是自家庭院，那位大人想来是在体察民情吧？”
顾庭炎一顿，突然哈哈大笑：“好一个体察民情！没错，你猜得很对！”
司马长空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顾庭炎后面一句却说。
“现在这位四长老，应该正在东郊的芙蓉园左搂右抱，专门在那些豆蔻年华少女们的身上体察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