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听说,”叶娇继续道,“从小到大,只有你和五哥搭理李策。五哥给过他包子,哄他抄过书。你嘛,曾在宫宴上喝醉,让他背你回家。所以——”
叶娇的剪刀猛然上移,放在舒文脸前:“我该扎烂你的脸!”
“为什么是脸?”舒文瑟瑟发抖,嚣张气焰一扫而空。
“你趴在他身上,你的脸,难道没有碰到他的身体吗?”叶娇假装气恼道。
“你这是无事生非胡搅蛮缠!”舒文几乎崩溃,辩驳道,“我们是表兄妹!是表兄妹!我对他没有非分之想!”
“你们是表兄妹,没有非分之想。”叶娇郑重道,“舒文,我和严从铮是朋友,我对他,也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舒文呆呆地站着,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叶娇把她重重推开。
她的力气很大,舒文跌在地上,双手去摸脸庞,去摸脖颈,发现没有流血。但刚才明明很疼。
她抬头求证,叶娇弹了弹手指,给她看自己的指甲。
“掐红了。”
叶娇走过去,在舒文面前蹲下。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把剪刀递给舒文,道,“你以前知书达理、快意洒脱,怎么如今为了一个臭男人,学会惹是生非了?你吃我的醋,同我吃你和李策的醋一样,完全,绝对,没有必要。”
“可是……”舒文抬头,沮丧委屈道,“可是他喜欢你,你只要勾勾手,就能把他带回家。”
叶娇笑了。
“我把他带回家,一女侍二夫吗?”
一女侍二夫……
这话真不像一个皇室王妃能说出口的,然而叶娇说出来,又一点都不违和。
舒文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