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娩点点头,随意看了看萧珩之的屋子,比之前住的那间宽敞许多,但他东西少,反倒显得有些空荡荡。
正打算出去时,蕊菊抱起被褥往洗衣房走。
刚走过门檐,她见被褥里滑落一条靛青色带子,走过去捡起来一看,丝编鞭而下垂流苏,是一条女子腰带。
姜娩张着嘴,脑子里顿时想到些五花八门的男女定情之事,接着呵笑一声。
这要么是定情信物,要么是贴身衣物。
“都拿到家里来了,还真是情深意切啊。”
她捏着腰带,越想越气,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外头的女人就这么让他茶饭不思?
莫不是前世救她的时候,外头也还养着一个?
她一跺脚,愤然往姜浔书房走去。
外头的花香,那就采去吧!
这亲事,她还不稀罕呢!
她走到书房门口,站在外面。
“父亲!”
“父亲,女儿有要紧的事!”
姜娩敲着门,大声喊着。
书房里却没传出声音。
“二小姐,老爷下午去了平南侯府,此时还未归呢。”回答她的是姜浔身边的小厮。
姜娩只得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