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姜娩出去,大夫收回按在萧珩之肩上的手,目光里多了一丝探询:“公子此前,可是还受过什么伤,是你娘子不知的?”
萧珩之默不作声地收回了手,问:“先生把脉,是看出了什么?”
大夫叹了口气,起身到柜中取药,一边称量一边说道:“你体内旧伤无数,皆伤及五脏,虽伤痕已愈,但你仍旧整日疼痛难耐,我说的可对?”
萧珩之淡淡笑了笑,没有说话。
大夫见他不愿开口,又说:“我不问你如何受的伤,但得告诉你,幌杆砸下只伤及皮外,若五脏伤患不除,那是要折寿的!”
他说完,将绑好的药给他,又嘱咐道:“公子虽能忍非常人之痛,但若想与娘子长长久久,此药,务必当个正事。”
萧珩之接过药,拱手行礼:“多谢先生,还请先生将此事保密。我娘子胆小,莫要让她知道了。”
大夫点点头:“放心吧,我明白。”
随后萧珩之打开门。
姜娩坐在台阶下,见他出来,连忙上前,问:“如何了?大夫跟你说了什么?”
萧珩之淡笑:“伤得不重,喝些药便能好。”
姜娩低头看他手中的药包,眉头微蹙:“不重,为何要开这么多药?”
她心里生疑,伤得不重哪里需要这么多药?
拿起来闻了闻,还都是些味冲的重症药。
萧珩之正要解释,她却忽然甩开他的手,转身冲进医馆。
“大夫!他到底怎么了?可是伤得很严重?”姜娩的声音急促。
大夫被她这阵风似的冲劲吓了一跳,低声回答:“无碍的,他身子骨硬,休养些时日便好。”
“那为何开的药如此之多?若是有恙,还请大夫直言。”
“这......”大夫面露迟疑,接着低声说道,“实不相瞒,你相公经此一遭后,受了惊,体内运行不畅,恐身下有损。这药你且得盯着他喝,否则日后你二人之事,他未交即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