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俏儿郁闷地叹了口气,颇为自责,“是我唐突了,我忘了,您为了和我爸在一起,已经几乎和柳家断了往来了……是我强人所难了。”

      “倒也不是。我和柳家不怎么来往是真,但是这些年,我和随风的关系一直很融洽,他也一直敬重我。只是……随风这个人啊,性格有点小乖张,连我也不能完全摸透他心思。

      我会尽力劝他过来,但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是很有办法。”

      “他不愿意,我也有办法。”

      唐俏儿咬着牙,杏眸微微一眯,“大不了我给四哥打个电话,他有的是办法,能把他漂洋过海给引渡过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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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