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母亲也曾如此责怪过她。

    他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但是他们明明没有那么Ai对方。

    傅浅从梦中惊醒,卧室内一片寂静。手肘撑着床垫坐了起来,撑着额头,金棕sE的长发从两侧散乱垂下。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再也没有人能无端的指责她,将所有和她无关的责任推到她身上。

    控制不住地回忆起梦中出现的母亲出轨的场景,回忆与梦境交织,紫罗兰交缠着W浊腐朽的檀木味,那GU味道仿佛就环绕在鼻翼间,恶心的让人忍不住反胃。

    她尚年幼时感受不到信息素在现在成了让她窒息的噩梦。

    脸sE骤然变得苍白,掀开被子下床奔向洗手间,伏在冰凉的洗手台止不住地g呕,然而那GU味道却一直在鼻翼间挥之不去。

    急切地伸手m0到架子上的空气清新剂,无暇顾及这个过程中被碰掉的物品。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似乎将那GU缠着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压制了下来。好不容易有所缓和,抬起头时与镜子里的自己有了对视。眼眶因为刚刚的g呕而微微泛红,伸出手抚上了自己和母亲极像的脸庞。

    -你和你母亲一样的下贱

    扯起嘴角嗤笑出声,心底一片荒凉。

    从洗手间出来,颤抖着手拿起了自己的终端,拨了通讯。

    “怎么了?”

    另一边的人没让她等太久,似乎是刚醒,声音沙哑慵懒。傅浅唇sE微微有些苍白,没有挂掉通讯也一直都没有说话。片刻之后那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再次开了口,“我马上过去。”

    得到答复后挂掉了通讯,撑着桌沿缓缓弯下身子蹲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丛生的难过与无力感让她抱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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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舒望在她挂了通讯后坐起身,抬手r0u了r0u眉心。看了眼时间,刚凌晨三点多。待到清醒了些,掀开被子下床洗漱收拾了一下,拿着外套出了门。

    她是傅浅在实验室的助手,也是她私下生活里众多Pa0友中的一位。

    不过和傅浅的众多Pa0友相b,她的地位似乎要b她们都高上那么一点儿。

    刚刚入春,夜里还是有些寒凉。从裴舒望的住处到傅浅家开车不过半个小时,她来的时候傅浅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袍坐在地板上,手边放了杯烈酒。背倚靠着茶几,微微垂着头,整个人显得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