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信的嘴唇颤了颤。
他的眼神不自然地越过驾驶位,看着正在专心注意路况的司机老王,阮信竟然感觉手足无措,动作机械地抚慰着何晏君的性器。
粉白性器微微呈现出情动的涨红,似有若无地缠绕着淡淡的热气,茎身的温度烫得惊人,似乎能将阮信也一同融化。
从前也不是没有与何晏君车震过,照理说他不该如此羞赧,只是以前都有车内挡板掩耳盗铃……这一次,只要王江海稍微抬眼,就能从后视镜中将阮信的淫态全部纳入眼底。
当着司机的面,阮管家有些抹不开面子,又觉得有种别样的隐秘刺激。
许久没能与何晏君亲密接触的身体,愈发激烈地叫嚣着、渴望着。
红色鞋底再次碾入两腿之间,何晏君目视前方,却用尖头皮鞋轻贱阮信的身体,他看出来阮信在犹豫些什么,收回摩挲人下巴的手,不是很有耐心、淡声道:“说话。”
阮信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无意识从喉间发出抽泣一样的呻吟声,翕合不止的后穴里不断有淫水渗出,双手捧着何晏君的硬物,阮信幻想着从前被这根儿鸡巴操到高潮的快感,前端性器忽地颤了颤,整个身体痉挛一样轻微抽搐,激射出一片滚烫的白浊。
阮信高潮了,轻而易举地就高潮了。
纵使如此,后穴仍然止不住地翕合,想要滚烫炙热的硬物填满、操穿,阮信有些崩溃于身体的不受控制,被何晏君冷置了整整十天,没有触碰、也没有抚摸,投射于他身上的眼神也少得可怜,阮信短暂的、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渴望与一个男人亲密接触。
他甚至绞尽脑汁,请国外的调香大师特调了一个私生子身体的香气,费尽心思只为让眼前这个男人多看自己一眼!
再抬眼,阮信已然双眼涨红,“不够,少爷……我想要、想要更多……”他一把抓住何晏君抽离的手指,认命地闭上眼睛将脸颊轻轻贴上指尖,湿润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欲哭不哭的模样有种特别的动人。
阮信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索着还能说些什么话才能得到何晏君的垂怜。
两片嘴唇刚刚微启,便有一双有力的小臂牵着他站起身,跪到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阮信被何晏君背对着拥在怀里,大众辉腾的后排空间支持骑乘这个姿势,阮信的后背依偎紧贴着何晏君的胸膛,恍惚想起来他的第一次献身也是这个姿势,当时他还是等待被继承的遗产。
“哭什么?难道我欺负你了吗?”
何晏君在阮信耳边笑,笑声漫不经心。
虽然不明白向来不苟言笑的阮管家为什么会突然哭得如此可怜,但兢兢业业工作的男人当下很需要得到一点安抚,何晏君不吝啬给予出一些情绪价值……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扇在阮信的臀肉上,隔着西装料子发出沉闷的声音,阮信的后穴情难自禁地快速收缩起来。
何晏君掐着他的腰说:“想要就来拿。”
阮信抽了抽鼻子,很快止住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