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了雨,何晏君也换了一套衣服。
为许皓月掖了被角、又触碰过对方的发丝,下楼前他特意进盥洗室仔仔细细用消毒液清洁了手部,水流冲刷过他的手指,带走了一切可能的气味与痕迹,袖口的衣料因湿润而微微贴在手腕上。
此刻玩弄着湿软的花唇,袖口在臀肉上磨蹭,激起一丝凉意。
何晏君扯开拉链掏出性器,昂扬的硬物已经气势汹汹,随手撸动了两把,他扶着鸡巴挤在翕合不停的逼口磨蹭,茎身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硕大的龟头从逼口蹭到后穴,又从后穴蹭回逼口。
好几次试图插入的动作,将裴游京的一颗心脏高高吊起。
“叔叔,是操前面还是操后面?”何晏君不疾不徐,故意要问。
裴游京急促的呼吸一滞,“操前面……”紧实有力的大腿颤了颤,又分了分双腿,方便来自身后的抽插。
二人的身体交缠叠在一起,何晏君将裴游京压在身下,将健硕的上半身扯得一丝不挂。
昏暗的光线下,裴游京的背部肌肉如同雕刻般分明,深色的皮肤被汗水洇湿,泛着古铜般的光泽,每一块肌肉的线条都清晰可见,像是被岁月和汗水打磨出的艺术品。
何晏君压下微微上翘的性器,对准湿软的逼口全根没入,把饥渴已久的甬道撑得严丝合缝。
被进入的一瞬间,裴游京感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清晰的黏腻水声在二人耳边回响,紧绞的逼穴又湿又热,无师自通地缠绕着胯下的性器含吮,何晏君眯起眼睛沉腰猛贯深入,饱满的龟头挤开嘬吸不停的宫口,直直闯入敏感娇嫩的宫腔之中。
激烈的快感令裴游京爽得浑身震颤,猛地躬起身体。
裴游京很配合地任由何晏君欺辱蹂躏,逼穴也诚实地淫水直流,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入真皮座椅中,抓出令人牙酸的顿涩拉扯声,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气,丝毫不顾及前方正在驾驶的司机,放肆表露出自己的沉溺与喜爱,发出放浪不堪的淫叫:“……嗯、啊哈……好深……啊啊啊……宝宝操得叔叔好爽……哼啊……叔叔快死了……”
“叔叔怎么会死?叔叔咬我咬得好紧。”何晏君故意深顶在宫腔内慢慢碾弄。
胸膛被挤压着、也好似被奸淫磨砺,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裴游京爽得头昏脑涨,他喘息着、两块饱满的胸膛在座垫磨蹭,乳肉瘙痒得难耐,裴游京忍不住用手握住,掐着挺立红肿的乳粒胡乱拉扯,“嗯……嗯……好痒……”
一朝开荤,裴游京就彻底刹不住车。
正欲壑难填的年龄,却要分时间忙碌于工作,他夜里刚刚飞回市里就直奔何晏君家中,洗完澡刚准备拥着乖宝入睡,保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于是毫不犹豫就跟了出来……饥渴了好几天的身体一朝被满足,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没一会儿就被干得性器和骚逼一同高潮,滚烫的白浊和腥甜的淫水喷溅了一片,将交合之处淋得一片湿滑。
何晏君发出低低的笑声,牙齿叼着软弹的肌肉撕咬,在裴游京的身上留下清晰的齿痕,“叔叔的水好多。”
滚烫鸡巴次次贯入穴心,不应期的抽送让裴游京浑身战栗,被征服的精神快感逼得他双眼涨红,颤抖不止的模样像是从头到脚都被电流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