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被这一刻的易碎感所引诱,薄唇吻上消瘦的脊背,这一吻比火还要灼烫、比千金还沉。
云霖还是少不更事的年龄,对欲懵懵懂懂、对爱更是一窍不通。
他只知道被薄唇蹭过的那寸肌肤,一瞬间泛起的异样的酥麻,情不自禁呻吟了起来。
“别、主人……这太……我不行的……”
云霖没意识到自己称呼的转变,自然而然就唤了出来,他感觉难耐非常、忍不住挣扎,却被死死扼制,“……嗯、不行……哈……啊、啊……好奇怪……”
二人忘情交合,没有心思分给作壁上观的阮管家,自然也没注意到阮管家格外难看的脸色。
“少爷,裴先生已经到了。”
这是阮信的第二次提醒。
阮管家一向寡言,异样令何晏君看了他一眼,他没意识到自己的失落难以遮掩,手掌紧紧蜷起、指尖陷入掌心,小臂控制不住地颤抖。
于是,何晏君不再顾忌云霖第一次开苞的疼痛。
窄小的逼穴被撑到了极限,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滚落下来,云霖几乎是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好半晌,他才“哼啊”地闷哼一声,性器长驱直入,又一下子顶到穴心深处,宫口被粗暴打开,圆润的龟头冲撞在柔软的子宫壁上,又胀又酸的感觉让娇气的美人忍不住求饶。
“慢、慢一点……主人……太深了……”吐露出的每一个字都仿若含着眼泪。
“忍着。”何晏君无动于衷。
鸡巴缓缓抽出,剐蹭着内壁上的软肉,推至逼口紧接着一杵到底,重入缓出的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小?????穴???,时不时侧身转动,搅捣,撞得小脸艳红的云霖水花四溅。
细碎的嘬泣声接连不断,云霖不敢哭得太大声。
但何晏君还是不满意对方的耐痛程度。
有阮管家珠玉在前,娇弱只能偶尔当做情趣,想陪伴在何晏君身侧,首要的事就是要学会隐忍、学会顺从,否则一定会被冷待,谈鸣玉就是前车之鉴。
双手粗暴的揉捏着娇嫩的???乳?肉,耸立的乳尖在何晏君手里拉扯碾磨到极致,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云霖浑身颤抖,双腿抖、颤,哆嗦个不停,也不知道逼穴中的性器碾在了哪一处,只感觉又有难以自抑的尿意上涌。
“你看,你也没那么娇气。”何晏君嘴角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