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迟疑。
察觉到何晏君的犹豫,阮信及时开口补充:“裴先生是您父亲的挚友,不过您与他已经多年未见了。需要帮您回绝吗?”
“几点?”何晏君挺胯,粗暴地顶着谈忆雪的喉咙,被紧窄的??口腔?咬绞,何晏君横冲直撞,握住对方不够饱满却足够柔韧的乳肉????????大??力????揉捏。
谈忆雪潮红妩媚的脸上尽显迷离的欢愉。
“十二点半。”
“啊……唔嗯……啊……”谈忆雪不受控制地发出缠绵的哼叫,挺胸把胸膛往何晏君的掌心中磨蹭,敏感的身体很快又被撩拨起接连不断的情欲,他尽所能地讨好着何晏君。
很快谈忆雪就身体痉挛,双眼翻白着抽搐着夹紧了空虚的后穴,挺翘的性器弹了弹,却什么东西也没射出来,到达了一次干高潮。
攀上顶峰的一瞬间,喉管急促收缩。
何晏君掐着他的下巴,一个深贯深深插进了喉管,滚烫精液喷溅在喉咙、直入胃袋的羞辱感过于强烈,窒息感逼得谈忆雪昏昏沉沉,根本无法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括约肌与铃口一松,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尿在了何晏君的皮鞋上。
皱了皱眉,何晏君抽身,推开了谈忆雪。
无力的身体仰躺在地毯上,谈忆雪已然昏厥,几乎大半个身体都溺在自己的浊液之中,不受控制地颤抖。
发泄后的性器仍然硬挺、气势惊人。
窥见了哥哥被操成何种狼狈模样,谈鸣玉吓得面无人色,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还提醒着他惹出来的麻烦,谈鸣玉脸上挤出点笑容,“何少,您还没完全发泄,操我吧……”说着就躺在了腥臊的地毯上,乖乖用小臂搂着自己的臂弯,将湿淋淋的逼口完完全全露了出来。
何晏君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
似笑非笑地看了谈鸣玉一眼,眼神落到被指奸了两次的花穴,很湿。
“阮管家。”他喊。
“是,少爷。”阮信一边应道,一边宽衣解带,面不改色地褪光了下半身。
西装裤半挂在腿弯,阮信跪在何晏君的双腿之间,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标准,双手掰开肥软的臀肉,露出两瓣间的肉褶,后穴恰好蹭上何晏君的性器。
“你也不穿?”何晏君掐着腰埋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