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全根没入,保持着高频率的抽插频率,次次往阮信的穴心深处顶撞,何晏君将手指塞进管家先生的口腔里抠挖,粗硬龟头几乎要把阮信的后穴捣烂了一般。
阮信已经濒临崩溃,他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狼狈地发着抖,泣不成声。
何晏君摁着他的小腹,握上了阮信那根儿白净的性器撸动,指腹抵在铃口摩挲,下半身像打桩似的顶撞着,前后都被照顾到,阮信毫无抵抗之力地将后穴夹得更近,接连不断的快感带着强烈的冲击力,刺激得阮信浑身一僵,随即身体彻底绵软,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能听到令人浮想联翩的抽插水渍声和阮信哀求的呜咽声。
“啊啊啊——!!不行!尿出来了!!”
阮信蓦然发出一声尖叫,一双泪眼的眼白上翻,哆哆嗦嗦打了几个尿颤,铃口一松、一股热烫的淡色液体直接喷泄出来。
一瞬间缩紧的内壁几乎把何晏君夹射了。
何晏君被淋了一身,也已经感觉到了临界点,把怒张的性器抽出来,抓紧阮信的头发直接操进了嘴里。
浓烈的腥臊味冲进了阮信的鼻腔。
他的嘴被撑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阮信本能地张大了嘴唇吞吐起来,发出黏腻暧昧的口水声,何晏君毫不客气地挺腰送胯,每一次都干到了阮信的喉咙口、力道粗暴至极。
要射的一瞬间,何晏君抽出鸡巴对准了阮信那张清俊高冷的脸,滚烫的白浊喷溅而出,全部洒在了阮信的脸上。
何晏君重重舒了口气,起身想要淋浴。
腰间有湿滑的感觉,他以为是汗液,随手抹了下,垂眼一看竟然是血。
眼神落到阮信的大腿根。
左右两条腿都有很明显的被绳索磨破的痕迹。
就算何晏君不懂BDSM圈的事,也知道让M受伤会令S的信用大幅度降低,灵澈在性事这方面受过很专业的训练,不应该出现这种低级失误。
何晏君碾了碾指腹的湿滑,“灵澈,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