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因骞儿一事与她生怨也不能在此事上胡咬一通,若是惹得陛下怒上加怒,只怕陛下雷霆君威你承受不住!”
柳皇后被吓得缩成一团。
柳新济看着她这副贪生怕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你若真的那么看不惯她,早早地就该了结了她!”
柳皇后高坐凤位多年,如今却像个闺中女子一样被柳新济教训,心性一下子上来了,大声顶了一句:“本宫如何没有!当年她从闻风北家的大火中侥幸逃脱,本宫知道消息后,还派了几队人马去拦截追杀,哪知她这个贱|人命不该绝,伤得如此重居然还被谢长瀚接了回京!”
柳皇后说起此事,凤目极其埋怨地看着柳新济,语气愤慨:“说到底,父亲你当初就不该答应陛下定下这门亲!”
柳新济被这个朽木难雕的女儿气得手指直哆嗦,“老夫、老夫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和殿下,她是疯癫,但只要骞儿将她娶进来,就能把谢家和闻风北家死死拿捏在手,而如今她你、你真是要气死老夫!”
“谁稀罕那谢家和闻风北家啊”柳皇后一点都不觉得柳新济的话有理,嘟囔着说道:“再说了,父亲你是没看见那丫头几次对骞儿下的手,毒辣至极,谁知道她是不是在哪里知道了义陇城一事,为了报复骞儿和柳家将消息捅了出去”
柳皇后虽是个十足十的草包,但有时候她不过脑子说出的话又能在关键时刻点醒身处迷雾之人。
皇甫骞眉头微皱。
柳新济气极而笑,嘲讽道:“那疯丫头为何要报复柳家?”
柳皇后扯了扯皇甫骞的袖子,脱口而出:“骞儿,你是不是将玄豫先生假死一事泄露出去被她知道了?”
“玄豫先生?假死?”柳新济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双目瞪得像铜铃,怒道:“雅儿,玄豫先生一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皇后看着柳新济的脸色不虞,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了,心虚道:“在清心殿那里,我不小心看到了一封信”
啪一声,柳皇后左边脸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
柳皇后反应过来,捂着红肿的脸,哭喊道:“父亲,你”
“哭!你还有脸哭!”柳新济心里都想掐死这个女儿了,吼道:“此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意外得知后不闭上你的嘴反而还要说与殿下知晓,你是死也要拉上殿下垫背吗?!”
见柳新济脸色黑得像锅底,柳皇后战战兢兢地坐一旁,不敢言语。
皇甫骞冷眼看了一下柳皇后,出声道:“好了,外祖”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