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那俩人天生仇人似的互看不顺眼,到了生死关头,怎么说也是骨肉至亲。

    他着急忙慌的跑回来,果然看见东卫还是那个姿势,颓然的守在床边盯着床上人看。

    已经疲惫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盼望,盯着毫无血色的脸看一阵,又看松缓无力的指节。

    就盼着自己能看到能捕捉到哪怕对方动一下。

    哪怕是轻轻动一下手指,颤一下眼皮,都能让他心如死灰痛苦万分的难过减缓些许。

    可一天过去了,一夜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