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雄鼻子重重哼了一声:
“今日要不是你们放走秦昇,隋军便是群龙无首,我军又怎会打败仗,还敢说你们跟秦昇没有勾结!”
罗士信闻言登时大怒:“姓贾的,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我罗士信一生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
明明是你抢夺徐懋功的兵权在先,如今吃了败仗,又想把屎盆子扣在我们头上,简直是无耻至极。”
贾雄被罗士信的话戳到了痛处,登时气勃然大怒,当即反唇相讥道:
“光明磊落,我看不见得吧,听说你十四岁就从军,跟着张须陀南征北战,张须陀看你勇烈过人,还把他的战马给了你。
之后张须陀战死在魏公手下,你不仅不为他报仇,反而为了苟活而跑来为魏公效力,你说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脸面每天骑着张须陀送给你的战马……”
“贾监军,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休得再提!”
眼见贾雄说话越来越难听,徐世勣再也忍不住,当即出言厉声喝止贾雄。
随后,他刚想转过身安慰罗士信几句,可罗士信却已经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离开了帅帐。
“士信,你这是要去哪里?”
秦琼有些放心不下,当即追了出去。
程咬金恶狠狠瞪了贾雄一眼,恨恨一句狠话:
“姓贾的,要是罗士信有个什么好歹,我程咬金跟你没完!”
说罢,程咬金也跟着甩手离开了帅帐,出去追罗士信去了。
贾雄见他们一个两个问都不问自己就跑了出去,当即气得牙痒痒,刚想让人去追,但是看着徐世勣阴沉的面庞和裴行俨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没有胆子开口,但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狠厉。
看来,自己得在写给魏公的书信中坐实他们三人勾结秦昇的罪状,否则今日之败自己便无法跟魏公交代了……
……
“士信,贾雄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就是一个小人,只是想把战败的罪责推到你身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