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航被我给吓到了,摆手+摇头双重否定,起身就想跑,但是没有成功。
安然不动如山。
我故作遗憾的叹了口气,退而求其次:“那就算了吧,不过你的鸡蛋灌饼可以给我吃一口吗?”
说着,我指了指他吃剩的半截鸡蛋灌饼。
王宇航明显呆滞了片刻,再次汗流浃背。
我抱着胳膊自信的看他,等着他肯定的回答。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心理学战术,先提出一个很过分的要求,对方肯定不会同意,这时再提出一个相比于前一个不那么过分的要求,对方大概率就会同意了。
果然,王宇航看了看旁边依旧不动如山装瞎装聋的安然,同意了。
“行行行,都给你,我可以走了吗?”
我满意的抓过鸡蛋灌饼,点头:“当然可以,安然,开门放狗吧。”
王宇航抱着书就跑了,跑到离我俩最远的对角上,他跑的时候,我还伸出了尔康手拽断了他一根头发。
我惆怅的叹了口气,把鸡蛋灌饼上还印着牙印的那一块拿小刀切割下来,把这沾有唾液的饼跟那根头发一起放进之前装草木灰的瓶子里。
叶老师只告诉我需要王宇航的指甲头发和唾液混合着草木灰喝下,但没说是一起喝还是分批喝,仔细想了想,还是一起喝稳妥一点。
安然看着我的操作,不理解但尊重,还提出建议:“小愿,这得是个什么味儿啊,你要不加点蜂蜜?”
我嘘了一声,偷感很重的把小瓶子给收了起来。
现在周围的座位已经坐满了,到处都是领导跟老师学生,而且王宇航还在偷摸摸的视奸我,这封建迷信的小玩意可不能被别人看见啊。
“同学们好,我是今天的讲师,叶眠。”
叶老师的声音通过话筒响起,他站在讲台上开始自我介绍。
今天的公开课是叶老师申请副教授重要的一环,他自然好好打扮过,乍一看没什么,其实全都是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