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奴也是……”

    王嬷嬷还想开口时,右边的脸颊又迎来一耳光,疼得她哎呦直叫唤着。

    陆闫眉心突突直跳,生怕叶宛卿再说出于他名声不利的话,急忙道。

    “这银两我来给!”

    直到将大夫送走后,才面露不善。

    “夫人,你这是做甚!不就是走错地方了吗。”

    “母亲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你何必拿一个下人出气。”

    “何况王嬷嬷这些年在母亲身边尽心伺候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么做只会寒了底下仆从的心。”

    叶宛卿听陆闫又开始对自己说着指责的话语,眸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侯爷,你这样就不怕寒了我的心?”

    “若是今日库房没有落锁,王嬷嬷是不是想从我的嫁妆中支取银两,就算要如此,也该同我只会一声,可如今她却自作主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侯爷您的意思。”

    “我刚才若不当着大夫的面这么做,传出去就真成了侯爷你要靠着嫁妆度日。”

    陆闫没有说话,可面上的阴沉丝毫不减。

    “王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爷,我就是经过那儿,看到落锁觉得奇怪。就是借老奴几个胆,老奴也不敢做出拿取夫人嫁妆这种事啊。”

    王嬷嬷整个脸都肿了起来,许是担心叶宛卿又像刚才那般,往后退了几步。

    “夫人,老奴到底做错什么,您要如此对待老奴?”

    王嬷嬷伤心的用帕子抹着眼泪。

    “王嬷嬷,可我记得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