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给大家把陆嫣昨天讲的重复了一遍,几人全都一脸的豁然开朗。
“我就说吃的方面没有什么是陆姑娘不懂的。”宋博文感叹道。
“她懂的可多了,不只是吃的方面,别的事情也教了我很多。”陆晟人掩饰不住语气中的骄傲。
“比如说?”薛卓远好奇地问。
陆晟沉默了一下。他脑子里先蹦出来的是陆嫣教他什么是癸水,但这不能说。
他慢吞吞地说:“很多,比如七夕出去玩她就给我讲了投针验巧,为什么有的针能浮在水面上,而有的针会沉下去......”
这又激起了伙伴们的好奇心。
薛卓远:“为什么?”
宋博文:“为什么?”
楚天阔:“为什么?”
陆晟:“......”
你们的求知欲真的一点不比我弱。
“她说水的表面是有一层看不见的膜的,如果轻轻放在上面,就会被膜托住,如果随手一放,针就会穿破它,沉下去。”陆晟简略地说:“你们回家可以自己试一试。”
“陆姑娘真是挺厉害的。”宋博文说:“她知道好多咱们读书人都不懂的事。”
陆晟也是这么认为的,陆嫣知道好多书上没有的东西。她嘴里哼的小曲也有意思,那天那什么龙卷风就挺有意思的。
陆嫣不知道陆晟在背后是怎么念叨她的。她在听说大黄狗可能怀崽了之后心里一直有点记挂着。下午没事的时候她又往莺娘那跑了一趟。
情况果然又有变化。几只小东西都转移去了屋里,各自占了一块地盘相安无事。黄狗大概率是真的怀孕了,自己窝在角落里,不允许任何东西靠近。三花和狸花在另一个角落里,旁若无人地互相舔毛,一点不给外界眼神。银子依然是那副情绪稳定的好男人样子。大家各自盘踞一角,互不打扰。
除了奶牛猫。
奶牛猫简直就是疯了,狭小的屋子关得住它的肉体关不住它的灵魂,它在屋里上蹿下跳,还经常有一些神经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