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向已经吓傻掉的李俊和李王氏,“此两人枉顾人伦,私通苟且,天路难容。
又栽赃忠良,更是不可饶恕。
发通告,通报全城,让此二人游街,还苏澈一个清白。
后,即刻腰斩于菜场!”
“小民多谢陛下!”苏澈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李二对苏澈的感激很满意。
而李行诠刚醒来,听到这话,又惊得再次昏迷。
“饶命,饶命啊,陛下,我也是被这贱妇所迷惑啊.......”
“陛下,民女冤枉,是李俊强行将民女掠来的.......”
身强力壮的侍卫,将二人强行拖走,任凭他们如何哭喊,也是于事无补。
李二又扭头看着昏迷的李行诠,沉声道:“李行诠教子无方,又枉顾法度,擅扣县丞,即日起,革职一切职务,发配岭南!”
李行廉浑身一颤,“陛下......”
李二打断了他,“你作为李行诠的兄长,本来也该受罚,但是念在你并不知晓这件事,朕便法外开恩。”
言下之意,你若是继续为李行诠求情,少不得也要跟着倒霉。
李行廉浑身一颤,那里还敢说什么,只是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李泰。
李泰深吸口气,急忙道:“父亲,说起来,这李行诠也是受害人,他固然教子无方,可流放是不是太严重了?”
李承乾反讽道:“四弟,这件事闹得多大,你不知道?如果这都不严惩,日后人人有样学样,还要国法作甚?
这一次,要不是苏澈有勇有谋,怕死早就冤死了,咱们那里还看得到真相?”
李二点点头,“承乾说的有道理,眼下长安县县令空缺,就让苏富强暂代县令之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