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家姓何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吕希的心里警铃大作,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不认识,我也是刚和爸妈搬到这里,对这里的环境也不是很熟。”
那男人笑着点点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学习啊。”
——————————————————————————————————————————————————————————————————————————————————————————————————
镇口。
我拿着地址,找到了这个小镇子上。
米露被彻底封杀之后,赫连铭给我打了电话。
电话里,他先是和我吐槽了一番米露这个女人如何不识好歹,想要攀高枝。
我静静地听着,偶尔再插上一两句话,调侃调侃他。
我们两个仿佛是多年的老友,仿佛这只是很普通的一次对话。
直到手机开始有些发烫,赫连铭都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于是我打断了正在天南地北瞎扯的他,问道:“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
赫连铭在另一头“嘎嘎”直乐,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墨亦隐,我还以为我不说,你就永远不会问。”
“赫连铭,”我很平静:“你应该知道我的生命有限,我的底细你可能比我还清楚,我没有多少时间了。”
赫连铭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又笑了:“凭你的能力,再多活三辈子都没问题吧。”
我也笑了:“赫连铭,如果我说我活够了,很累了,你信吗?”
他没有回答。
然后听筒里就传出了忙音。
我放下手机,继续对着咖啡店这几个月的账本,而彬子和陶樊终于放松了一直竖着的耳朵,继续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