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挞第三天就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到北京国际机场了,在电话里腼腆地问我来咖啡店要怎么走,他已经不太记得了。
他说话时的腔调依然带着泰国人独有的口音。
我实在是有些惊喜,告诉他呆在原地别动,我开车去接他。
不巧的是,我刚出门就下起了大雨。
电声雷鸣,路上就堵车了,最后比我在电话里说的晚了两个小时才到机场。
木挞也没有生气,反而告诉我路滑,开车要小心。
他五官很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与他的长相与年龄不符合的死气。
这次见他,和上一次的感觉相比,有许多不同。
如果说上一次见到木挞,他是锋芒毕露的剑,那么这一次他把自己收进了剑鞘。显得更加成熟稳重,更加内敛。
木挞见到我很开心,一路上都语无伦次地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赞叹路两旁的景色。
说实话,下着大雨,其实什么也看不清楚。
可是木挞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我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
“恩人,背景又什么号吃的?”
我想了想,说:“等过两天事情办好了,我带你去吃大餐。”
木挞就开心了好半天。
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像那可怕的养鬼师,反而更像一个和彬子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开回了店里,我将木挞安排进了白欢的房间。
“这里的装饰比较偏女生,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我让我店里的小伙子跟你换。”
“没事没事,恩人,窝主仔这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