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不用说了。”他一脸‘悲怆’地往楼上走:“我以后都不会离你超过两米的距离了。”
我乐了。
这小子还知道害怕啊。
彬子上去的时候,陶樊正好下来。
“彬子怎么了?”他看着急匆匆跑上楼的背影问道。
我推了推另一杯拿铁,看他端起来喝了一口,才说:“彬子和我一起去内蒙古。”
陶樊一口咖啡喷了出来,好在喷的时候他头及时扭到了另一边,才不至于给我来一次咖啡的洗礼。
“至于吗?”我好笑地问道。
“师叔,”陶樊咳嗽了半天才说道:“你真要带着彬子?”
我伸了个懒腰:“没办法嘛……他招惹了周家,我还是带着点。”
陶樊不赞同道:“看着彬子的事情,我和陆有凌,白队还不够吗?”
我摇了摇头:“你说过你师父的师父和我师父拜过把子,想来你也算是自己人。你,我还是信得过的。至于赫连家和陆家……”
陶樊扬了扬眉:“你不相信他们?你不怕我告密?”
我笑了:“你不但不会告密,你还会帮我。”
“哦?”他又端起杯子和了一口:“师叔,话不要说的太满。”
“你师父是不是叫陶福城?”
我看他端着杯子的手一抖。
“其实我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我敲着桌面:“陶福城小时候被我师父救过一命,所以你师祖陶金才会和我师父拜把子。”
陶樊本来就薄的嘴唇此时抿成了一条线:“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