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提到自己早逝的儿子裕帝的表情微微有了一些变化。
君应寒没有停,而是继续说着:“其实我和大哥的生辰也就相差半个月而已,可是父皇你却从来都记不住。父皇说过我和大哥很像,可是你对待我们却有着天壤之别。父皇有时候我真的很想问问你,为什么不论我做什么,永远都无法让您满意呢?”
裕帝回过神来,狠狠拍着龙头椅,大喝道:“放肆!这话是你应该对朕说的吗?来人,成王已经喝醉了,把他扶下去!”
“来人?”君应寒微微一笑,“外边的宫人已经全部被我给遣散了。父皇我就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你吩咐我就好了。”
裕帝这个时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跟父皇好好聊聊天。”
君应寒坐了下来,把玩着桌上的青玉杯:“父皇,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在你的心目中,只有大哥才是你最钟意的继承人。我和君无殇你谁都没有放在眼里。”
裕帝冷着脸:“看来你是真的喝多了,要不然也不会说这么多的糊涂话!你现在出去,朕可以当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
“别啊,我没其他意思,就是想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好好跟父皇你聊聊,谈谈心。”
裕帝没好气地说:“朕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滚出去!”
“是吗?”君应寒微笑着说,“难道父皇对大哥的死也没有兴趣吗?”
“你说什么!”裕帝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难不成当年的事情还另有隐情?
“父皇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还没有开始说呢。”
裕帝冷冷地看着他:“那你就把话说清楚!”
“好,既然父皇有命,我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君应寒长长的叹了一声,“到底应该从哪里说起呢,嗯,应该从大哥突然得了怪病开始说吧。我相信父皇也怀疑过,因为大哥病得太蹊跷了。可是父皇翻来覆去的查,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所以后面父皇也就放弃了。父皇知道是为什么吗?”
裕帝紧紧捏着拳头:“是你动的手脚?”
“当然了。是我买通了父皇身边的人,让他销毁了所有证据。而且我还买通了太医,在大哥每天服用的药里偷偷加了一点别的东西。而正是我加的这个,才让大哥的身体每况愈下,最后底子完全被掏空了,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裕帝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气得差点吐血,他指着君应寒颤抖地问着:“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