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翻了半天,可算让他翻到。
水壶也都是灰尘,里面甚至还有蜘蛛网。
谭飞拿去外头的河边洗,庄健就提着煤油灯站在他一旁。
谭飞抬头:“我又不怕黑,你干啥呢。”
“你不怕黑,我怕蛇!不是听说那两个女知青给蛇咬了一口吗?”
谭飞道:“消息传得这么快?”
庄健脸上的神情一下变得意味深长,嘿嘿道:“那得看是谁被咬,谁让她们是刚下来的女知青呢,而且人也长得漂亮,这事怎么可能不传开。”
庄健提到这,谭飞想起那两个女知青的模样来。
这两个姑娘长得确实都不赖,一个清纯秀美,一个火辣美艳。
不过他眼前心烦事不少,加上还有大志向,所以对于这俩漂亮的女知青,他没有多半点的非分之想。
把壶来来回回刷了几十遍,谭飞这才再打了壶水,然后过滤干净,带回去煮水。
庄健不理解:“你这是干啥啊。”
“这叫过滤。”
“啥是过滤?”
“改天教你。”
这是他在部队里学的一些野外生存知识,让他明白了年少时动不动拉肚子的原因,就是在山上吃了不干不净的果子,以及就着河水就河的缘故。
回来把水烧了一壶,整个壶在热水桶里泡了会儿后,谭飞才又去烧第二壶。
庄健嚼着干饼喝着酒,嘴巴噼里啪啦响:“谭飞,我看你就是瞎讲究。”
谭飞回来坐下,拾起之前的干饼:“我这是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