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行么。”
“没,没有没有,我这就去。”
严大师一脸愁苦的挂掉了电话。
他端着水看着眼前保险柜,像是即将要打开潘多拉魔盒一样。
话说如果喂水的话,只给头喂有用吗?
严大师逐渐凌乱。
方镇挂了电话,扭头和阮耀文说:“下午有没有空,我要出个远门。”
“车库里有辆奔驰,车钥匙给你,你自己去吧。”阮耀文打着哈欠。
他可是一整晚没睡觉。
“我没驾照。”
“叛国这么大的罪都犯了,还在乎交通法?”
“再次重复一遍,我没犯叛国罪,我只是在躲避特别行动部门而已。”
阮耀文十分无奈的成为了方镇的司机。
二人从家中出发。
大概半个小时后,来到了严大师的家里。
严大师如今一脸的憔悴,看的出来真的寸步不离,身上都臭了,周围摆着的全是外卖盒子,他看到方镇来了激动的不行:“高人,您终于来了。”
“行了,辛苦你保管了,把保险箱打开吧。”方镇道。
“是,是。”
他忙不迭打开了保险箱,从中拖出了一个防水的大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