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幼的萨菲罗斯安静地坐在实验室的角落,看着宝条博士忙碌地摆弄着各种试管和仪器。他不喜欢这里,不喜欢那些刺鼻的药水味,也不喜欢宝条博士看他时那种狂热的眼神。他只是一个孩子,却要被迫接受各种实验和检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起初,他还会听话地配合,因为他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宝条博士是他的父亲,他必须听从父亲的安排。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开始思考,开始质疑。他发现,外头那些在街头的孩子都有父母的陪伴,而他只有冰冷的仪器和无休止的实验。
萨菲罗斯从小就展现出了过人的听力和理解能力。他虽然年纪尚小,却已经能够敏锐地捕捉到周围人话语中的关键信息,并进行分析。他没有直接向宝条博士询问母亲的下落,因为他本能地对这个男人感到厌恶和警惕。他选择默默观察,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着周围的信息。
实验室里,研究员们在工作间隙偶尔会闲聊。他们以为这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却不知萨菲罗斯正竖起耳朵,将他们的话语一一记在心里。
一次,他在走廊里听到两个研究员在争论,一个说:“宝条博士真是疯了,竟然用自己的儿子做实验!”另一个反驳道:“你懂什么,这可是为了科学的进步!”萨菲罗斯的脚步顿了一下,他默默地转身离开。
就这样,萨菲罗斯从这些零碎的片段中,逐渐拼凑出了自己的身世。他知道了自己是实验的产物,知道了自己与众不同的原因,也知道了自己在这个冰冷的实验室里,不过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他将这些信息深深地埋藏在心底,表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和顺从,但内心深处,他不可抑制的向往着黑暗。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他们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他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说他是“怪物”、“实验品”。
他更加渴望见到自己的母亲,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他想从母亲那里得到答案,得到爱和温暖。他想,妈妈会给他一个拥抱,也许只有妈妈会爱他,不会把他当成怪物。
他寻找母亲,就是想让她证明自己并不是怪物,他是作为一个人来到了盖亚。
好在,他遇到了克劳德。
克劳德喜欢他的脸,总是用那双湛蓝的眼睛痴痴地望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进灵魂深处。克劳德还喜欢他穿制服的样子,那身黑色的、紧贴身体的制服,勾勒出他纤细却有力的身躯,每当克劳德看到他穿着制服,眼神都会变得格外热烈。
克劳德还同意让他吮吸那对漂亮的乳尖,愿意满足他那迟来的婴童需求,这让萨菲罗斯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他觉得自己是被克劳德偏爱着的,只要一有这个念头就让萨菲罗斯兴奋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