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不循在给他塞入假阳具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就算受不了了,也必须只能由戚不循亲手把假阳具拿出来。
即使偷偷拿掉也并不会被发现,但傅泠从没想过欺瞒戚不循,更何况他和戚不循的感情已经摇摇欲坠,傅泠受不起任何一点让丈夫更讨厌自己的可能性。
而他会放下尊严请求别人将他变成双性,也是因为,除此以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帮他挽回戚不循日渐消散的爱了。
戚不循前两天出轨了。
这次不是梦,是戚不循亲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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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傅泠主动提出用嘴帮戚不循解决一切欲望以后,他每天早上都在戚不循醒来以前,先唤醒对方半硬的阳具。
这天他一如既往地含着硕大的肉根,舌头灵活地刮过冠状沟,脸颊收缩到极致,身体前倾,用口腔的骚肉裹住小半根鸡巴。
他的屁股不由得高高撅起,长期不被满足的后穴随着口腔的动作一起收缩着,淫水打湿了睡裤。
“我昨天晚上和小秦睡了。”
傅泠头顶突兀传来戚不循低哑的嗓音,他口中的动作顿住了,从戚不循胯间抬起脸来,嘴角甚至可笑地沾着一缕弯曲的阴毛。
戚不循语调平静,在傅泠口中的鸡巴却更昂扬了一些,他继续道:“就在这张床上,他在铺被子,屁股一扭一扭的,你知道我很久没肏过人了,当时就有欲望了,但你不在。”
小秦是他们家的钟点工,长得很温婉,但傅泠早出晚归,几乎没见过他。
傅泠不敢听了,戚不循为什么要告诉他,如果他不知道,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为什么要让他知道、为什么……
“小秦转过身,看到我的鸡巴正对着他,就什么都明白了,连裤子都没脱,拉开腿间的拉链,就让我肏进去。”
“原来双性人的裤子是特制的,方便人随时肏进去。虽然他表现得很淫贱,但逼还是粉色的,看起来很干净,我用手指戳了戳,它就噗噗地冒水,拼命想把我吸进去。”
“怎么会有这么多汁又会吸的逼呢……老婆,我真的忍不住……”
戚不循的身下传来哽咽的声音,让他有一瞬间的动摇。
他把傅泠推开,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们之间不该有秘密,所以我向你坦诚,泠泠,我在肏他的时候没有任何顾忌,不用担心太用力了让他疼,也不会因为肏得深了被一脚踢开……但和你做的时候,我总要压抑自己的欲望,才能装成一个尊重爱人的好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