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知小声哼唧：“臣妾本来就不大。”
韩衍听到她这气人的话，力道稍重地捏了下她脸，“你再说一遍？”
阿知飞快低头，她又不是傻子，哪会自己再直直地撞上去，
她飞快转移话题，“那皇上让司乐署那边送几个长得好看的过来。”
阿知本还想再说送两个相貌好的男琴师，但见皇上现在这样子，她也不敢再提了。
“你要求倒是高。”
“哪有。”
阿知小声反驳。
韩衍如今算是知道了，怀里这人就是个看脸的，
不管男女，只要好看，恐怕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将她哄骗了。
“皇上，臣妾还有一个请求。”
阿知从他怀里抬头，“每日走一回实在太累了，皇上您看能不能......”
阿知话还没说完，韩衍就冷声道：“不能。”
阿知在他怀里坐直，退而求其次的再次试探：“要不改成五日一次？”
阿知举着一根可怜的手指，仿佛这已经是什么了不得的让步了。
“不行，没得商量。”
韩衍无情拒绝，阿知小脸直接垮了下来，
不死心地继续问：“三日一次好不好？”
韩衍神色未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