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站起来抱住了王夫人的胳膊：“母亲，我知道您舍不得我。以后天天回来看您。”
王夫人瞪了王将军一眼：“我知道你疼柔儿，可这婚姻大事也不能由着她胡来吧？”
王将军摸了摸胡子笑了几声：“柔儿才没有胡来。所有人都说庆王被烧死了，我看未必。”
王夫人哼了一声：“又是火又是箭的，庆王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逃出来？再说了，要是庆王还活着，她母亲能不知道？庆王出殡的时候我去了，她母亲哭晕了好几次。”
“爹，你发现了什么？”小柔冷静的问道。他爹从来不会信口开河。
王将军看了看王夫人：“还是女儿聪明。表面上看，庆王死了，边关的军队群龙无首，军心涣散，接连战败，所以天鹰族势如破竹，连占三城。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军队不像是去守城的，倒像是去掩护老百姓撤离的。”
“为什么？”小柔问道。
“你姐姐是贵妃，我们的身家性命早就和皇上拴在了一起。大皇子一动，爹就让江湖上的朋友们帮忙打探消息。他们说天鹰族人攻打第一座城的时候，守城的将军才战了一天，就让自己的亲兵们大张旗鼓的收拾东西，准备撤离。老百姓得到消息后也纷纷动了起来。不到一天，全城的老百姓都聚到了将军府的门口，守城的将军没办法，只好带着他们一起撤出了城。”
“那接下来的两个城是怎么丢的？”小柔接着问道。
“丢了一个城后，接替庆王的康王就让自己麾下的军队去一起守城。”
“这不是很好吗？”王夫人插了一句。
小柔邹了邹眉头：“指挥权归谁？”不会天鹰族还没打来，自己就先乱了吧？
王将军感叹了一句：“你要是个男孩子该多好。两队人马谁都不服谁，乱哄哄的，老百姓一看情况不对，纷纷要求出城。老百姓撤走后没几天，天鹰族人就开始攻城了。几天后，我们又丢了两座城。”
“这么说来，被天鹰族人占去的都是空城？”
“可以这么说。”
王夫人好像也有点明白了：“你是说我们的军队是故意战败的？”
王将军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应该是，要不然老百姓的伤亡不可能这么轻。”
“可是……可是庆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哪？”
“我想，皇上和庆王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让那些暗中支持大皇子的势力全都浮出水面，这样一来就可以把大皇子的势力连根拔起。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庆王应该快露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