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瞧瞧,这不是沈医生吗?”赵婶阴阳怪气的声音,在沈诗韵耳边响起。
隔壁院子里,赵婶正和几位军嫂围坐在一起。
她手里拿着毛线,有一搭没一搭地织着毛衣。
沈诗韵停下脚步,“是啊,赵婶,正准备去上班呢。”
赵婶斜睨了沈诗韵一眼,继续说道:“昨天那个跛腿的男的,今天没跟你一起出来啊?”
沈诗韵沉了脸色。
赵婶指的是孙国安。
她不想多纠缠,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淡淡一笑:“赵婶,您说什么呢?您不会是瞧错了吧,我们家哪有跛腿的?”
其他军嫂也不知道赵婶说的是谁,糊里糊涂。
“说什么呢,什么跛腿不跛腿的?顾团长跛腿了?她说谁呢?”
赵婶不打算完事。
她故意提高音量,对着身边的军嫂说道:“会看几个病人就了不起了?女人啊,最重要的还是名声。成天跟些野男人不清不白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是我们家燕子好,心里只有我们家小何一个人。不像有些人,一点也不检点,只会给夫家丢人。”
周围的军嫂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赵婶的意思是,沈诗韵跟一个跛腿的男人不清不楚?
沈诗韵停下脚步,转身,眼神冷冽地盯着赵婶。
她原本不想理会这些无聊的闲言碎语,但赵婶的言辞越来越过分。
她不能再继续忍耐下去了。
沈诗韵几步走到赵婶面前,一脚踩住了赵婶手里正绕着的五彩斑斓的毛线团。
毛线团咕噜噜地滚了几圈,停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