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安把手里的面团放下,略微皱了皱眉,“玲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别人会说三道四。”
沈玲玲一听,顿时怒火中烧,“说三道四?那你现在和沈诗韵住在一起就没有人说三道四了吗?就哪哪都好了吗?”
她尖声质问,语气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更何况,沈诗韵现在治死人了,你还在这待着,就不怕被牵连,被人唾骂?”
沈诗韵刚去杂物间找药材了,出来就听见了沈玲玲的声音。
“你说谁治死人?”她冷冷地看着沈玲玲,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孙国安担忧地看向沈诗韵,“到底怎么回事啊!”
“别人都这么说!”沈玲玲心虚地别过头,语气却依然强硬,“菊子死了,你就是杀人犯!”
沈诗韵逼近沈玲玲,语气更加凌厉。“你怎么知道菊子会死?”
沈玲玲被沈诗韵的气势震慑住,眼神闪烁。
她支支吾吾地,“我……我……我听屯里人说的……她都吐血了,当然有可能会死……”
沈玲玲的内心慌乱如麻,她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心虚,却越发显得可疑。
“吐血了就一定会死吗?还是你提前知道什么?”沈诗韵的目光紧紧锁住沈玲玲。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顾承安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袋,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到众人面前。
“承安,你回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王芳从厨房赶出来。
刚才她就听见大伙的谈话了,也很着急,“那个什么菊子现在怎么样了?”
顾承安将牛皮纸袋放在桌上,“军区医院那边传来消息,菊子……怕是不行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疲惫。
“什么?”王芳手心捏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