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富贵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卫生院。
他疼得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子也佝偻了下去。
“哎哟,张代理,您这是怎么了?”小吴大夫和其他几个赤脚医生连忙上前扶住他。
他们小声嘀咕着:“张代理这也太夸张了吧,沈医生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他叫得跟杀猪似的。”
沈诗韵表面上看起来没怎么用力,实际上这一脚并不轻。
她踩的正是张富贵脚背上最脆弱的部位,疼得他钻心。
沈诗韵一脸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啊张代理,我不是故意的。”
张富贵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由人扶着,坐到一旁。
沈诗韵又看了一眼那株野草,淡淡地说道:“虽然我不认识这东西,但闻着它的气味,再结合它的形状,应该具有驱寒的功效。”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既然它没被正式收录为药材,却又有药性,那就说明它有一定的毒性,人体无法完全代谢。所以,它才没有被广泛应用于医药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