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医疗条件有限,她自己都还没弄清楚那“趣豆”是什么东西。
沈诗韵强忍着不适,步伐却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她必须尽快弄清楚具体她怎么了,才能对症下药。
菊子见沈诗韵说得轻松,一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
她觉得沈诗韵是神医,肯定不会有什么大碍。
七零年代的农村,谁家孩子没打过架,受过点小伤?在他们看来,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菊子暗自盘算着,既然沈诗韵没事,那她刚才想说的事情就可以提了。
走了几步,菊子搓了搓手,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诗韵啊……那个……你能不能再预支点程大夫的工资啊?或者……或者你能不能帮我也找个事儿做啊?”
菊子低着头,不敢看沈诗韵的眼睛。
她窘迫极了,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沈诗韵略微有些诧异地看了菊子一眼。
菊子平日里虽然精明,但自尊心也很强,很少开口求人。
沈诗韵放慢了脚步,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菊子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慧芳快要生了,家里一点准备都没有,连米缸都见底了……”
菊子说着,眼眶都红了。
现在家里又要添人进口,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沈诗韵还回答菊子,程医生一见沈诗韵,立刻迎了上来。
他满脸堆笑:“沈医生,你可来了,真是麻烦你了!慧芳一直念叨着要请你来呢,辛苦你了,辛苦你了!”程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将沈诗韵往里屋的产房引。
沈诗韵脚步一顿,转头看向慧芳的公婆,语气简洁明了:“看好外面车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