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想锦衣卫这么长时间的作为也应该体现出价值了,如果民间商贾可以正常经商不受打扰,那么朝廷收上来的京中的商税应该也是有所提升才是。”

    “我来就是想问,今年的朝廷从京中收上来的商税是否有提升,又升了多少,也好验证一下我锦衣卫的工作成果,如果有缺漏我好去督促下面整改。”

    原来是这样。

    许温书心里松了一口气:“方大人,锦衣卫所作确有成效。不过这税收乃是户部机密...”

    方正一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一动不动。

    许温书尴尬的笑了笑:“如果只是局限于京城,说了倒也无妨。比去年提了两成,因为锦衣卫的关系,投税漏税比之往年都少了不少...当然能提这么多还有其他因素。”

    方正一感叹道:“好啊,能对朝廷有所助益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忽然话锋一转道:“可是商税收入能有如此巨大的提升,许大人你说将来你说有没有可能取代农税呢?”

    “如果放开商人的那些限制,取消各地关税的话,商税的收入会不会...”

    许温书抬手皱眉:“绝无此种可能!贤而多财,则损其志。愚而多财,则益其过。商人逐利更是助长此种风气。再者说富者众之怨也,商贾崛起,引起其他百姓艳羡,怕是要引起动荡。若是人心浮躁,那离礼崩乐坏也就不远了。”

    “有道理,有道理。”方正一口中附和着,心里万分不屑。

    宫中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在老家全是大地主,家中仆从如云,生意无数。

    嘴上说清正廉洁,清贫治家,背地里玩的比谁都花。

    锦衣卫早就摸了个门清,现在装的冠冕堂皇,实在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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